劳作艰辛,一度令她迷茫,她抓住一个写作采访的机会,暂时逃离。在遥远的地方,回味农场,幡然顿悟,“看着那个人的孢子甘蓝飘落进篮子里,这一刻在我的心目中,才是真正步入了婚姻。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逃离这一说,只是用一些困难交换另一些困难。我想要逃离的,不是马克,不是农场,也不是婚姻,而是不完美的自我。可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,她都会紧紧跟随,直到永远。”
“孩子要哭,你就让她大声的哭吧。”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。“孩子你哭吧。”房间里的人一齐说。他们竟然都是醒着的。